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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酒店附近的街角處遇見了飲品自助販賣機。日本的販賣機有股說不出的魔力,令人很想親近它。
怒按它是指定的動作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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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前面像輕鐵月台的便是電車月台。」
她果然有做功課。
溫和的陽光,給人悠閒的氣息。可是十八度的無情風,使眼睛也乾澀。
「那輛櫻花電車很可愛喲!」
我也很認同。一輛又一輛的電車在面前走過,對我們來說每輛都是新鮮的,只是季節限定的外表份外搶鏡,尤其當我們還在期待第一棵櫻花樹。
車頭上「嵐山」二字比剛才的粉紅色電車還要耀眼,因為它就是我們期待的。
月台上沒有八達通的拍卡機,進入車廂後,也沒有人向我們收費,就靜觀其變吧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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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日本的電車內,令人陪感輕鬆。愉快的感覺可能來自燦爛的陽光,也可能來自新奇有趣的窗外風景,但我相信最重要還是那份寧靜感。電車內的日本人不發一語,生怕自己的舉動影響了別人。從那一刻起,已愛上日本人處處為人著想的精神。
「在這兒付費嗎?」
到了嵐山站,下車處有個像巴士的收銀機,但沒人付費,真是奇怪。
「不是在這裡付費,而是在前方的出閘處喲!」
這句不是英文翻譯句,而是以我們有限的日文,加上車長肢體語言的闡釋。很喜歡這樣的溝通,因為無論怎樣,都感覺到自己身處日本。
步出車站,車水馬龍。
「向右還是向左走?」
我的「導遊」詢問。
「往左邊走吧!直覺上渡月橋在左方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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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「哇!」」二人同時驚嘆著。
終於接觸到我們的第一棵櫻花樹,一棵三分開的櫻花樹,含蓄帶點嬌嫩。在人間,她應該是位皮膚白裡透紅的女生。
摸著摸著...實在太不應該,不竟人家是位女孩耶!沒法子,她可是我們第一位相遇的櫻花少女啊,情難自禁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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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渡月橋的途中,看見人力車車伕在櫻花底下唏嘿地拉著橋車,非常英偉,很多還是年輕的小伙子。香港的人力車已是夕陽,但京都的人力車還是個充滿活力的小孩,到處都是載滿遊客的人力車,在嵐山的大街小巷穿插。
「為什麼車上的遊客都被蓋上了國旗? 」
朋友看見上面照片後的疑問。
那天的氣溫只有十多度,喝口熱湯再呼口氣,真的會變成霧氣。體貼的日本車伕為了遊人坐得舒適,都會替他們蓋上擋風的膠布,而不是什麼國旗啊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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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京都的天空很藍啊!」
我在讚嘆少見的藍天,此時此景令我相信櫻花配穹蒼是最佳的組合。或許京都人會覺得那個人真的大驚小怪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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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時限,聽著節奏明快的浪聲,漫漫走過渡月橋。
「河邊坐了位婆婆,獨個兒在櫻花樹下,吃著帶來的壽司便當。您看到嗎?」
女孩的觀察力可能比男生更優勝吧!
「日本人真懂得享受生活!」我不得不認同。
蔚藍的天空,配上淺藍的河水,襯上工整的櫻花樹,理應很完美,卻多了一分淒美。那份淒美不是因為櫻花只有三分開,也不是冰冷的氣空,而是來自那位婆婆。
也許,婆婆非常享受。也許,我過於感性。
這邊堤岸只有婆婆和我們兩人。平靜的環境,給兩隻不安靜的小鬼打破了。深深知道,日本人不喜歡在公共場所高聲談話,我們自然地回首看看可有影響到婆婆。
「婆婆不見了。」 我的視線在尋找婆婆。
「走得也太快了吧!剛剛還在那兒呢!」
正當我們歡天喜地欣賞嵐山公園的大自然美景時,婆婆已悄悄地躲開我們了。
「打擾了婆婆的雅興,實在不好意思。」 我深感抱歉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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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步著,抬頭望向天空,剛才的白色櫻花,轉眼變成了粉紅色,而且更密更大,不過穹蒼還依樣地藍。到底我愛白色的櫻花多,還是粉紅色的多?我的答案可以是兩者皆愛嗎? |